谁说的,
女人的衣橱永远缺少一件衣服。至理名言啊!纵是我等黄脸婆婆,素面朝天,不施粉黛,每天早上拉开衣柜的时候,也要踌蹰一两分钟,呵呵,也只能踌蹰一两分钟,要马上冲去上班。
今天早上在衣柜角落里发现了一条白裙子,大披领,穿上去像一个修身时尚的小护士。当年初见
情人,穿的就是这一条,老帅哥坐在临窗的桌子朝外望,心里琢磨着只要来的那个女人不太丑,就拿下做老婆算了。及见俺亭亭玉立走来,立马拍板,就是她了。呵呵。
捡起这条裙子,这些年暴肥,居然还能塞得进,勉强穿了一上午,每有玻璃或镜子就张望一下,当年的水蛇腰不再,挤得满满的,一个上午憋着气收腹挺胸,好不辛苦。回家换下,抚摸着皱折,好不凄凉,仿佛在哀悼逝去的最后青春尾巴。早些年总有人说我像极了凤凰卫视的刘芳,虽然人家不是啥名人,到底常出现在电视上,俺心中也免不了得意了。如今人家仿佛吃了防腐剂一成不变,俺却似吃了催长剂不断膨胀,想想从前的那个比方,自己都要笑死了。
拉开衣柜,居然有五六身白衣白裙,长的短的厚的薄的丝的麻的休闲的正装的,最喜欢的是一身吉祥斋的,白色大脚裤,白色抹胸,外面是一衣三穿画着清荷的大披风,那时清秀瘦涁,穿着很有韵味,一次在华强北街头,居然被自称是星探的某人拦住递了张名片约俺去喝茶。呵呵。我曾是如水般娇柔的女子,起码看上去是。什么时候变得像生铁一样硬,像坚冰一样冷?
多年不见的老同学打电话过来,幽幽的,你还是不是那个女子?我不知道在他们的眼里我是什么样的女子,只知道翻看同学录里的老相片,找到人群中那个曾经的我,瘦得让人心疼,弱得让人心疼,自己都不再认识自己。在某种程度上这个我仍是那个我,总是在角落里,审视着人群,审视着自己,不同的当年多是因为惧怕和羞涩,今天更多的是成年人的懈怠而懒得参与吧。
呵呵,又幽怨了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