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眠的时间越来越少,醒得也越来越早,而黎明总不见分晓
感觉自己越来越灵魂出窍,魂不附体。是那种飘渺虚无的游荡,脱离自己的躯
壳不知到哪里去,又无处可去;想要找寻什么,又无处可寻。
那里,那里,很久远的那里,有个女孩,安静的坐在原野中
那里,那里,有只梦中的鸟,栖息在树枝上,四周晨雾袅绕
有一声耳语传来,你曾经来过这里,你原本就属于这里,来吧,回来吧,你不属
于那里,那里也不属于你。你听,这里有你最想听的声音;你看,这里有你最想
看的风景;你闻,这里还有你最喜闻的馨香;你想要的,不就是这一隅与世无争
的淡泊?
淡泊?是内心的宁静还是内心的明志?是激晴的退却还是热情的冰封?
看似宁静,却是激晴的退却;看似明志,却是热情的冰封,没有坐标的方向也
只不过是一场徒劳的跋涉,即使到达了,仍旧不是自己想要的目的。
那一年,我来了这里
雪山巍巍,草原辽阔
牛在闹,羊在跳,马在啸
格桑花在微笑
以为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胸膛
开始那不羁的流浪
游牧生命的天堂
生命的天堂,却在岁月的流逝里一点点的暗淡......
原来,什么都经不起时间的侵蚀。等待,只是自欺欺人的美丽谎言;热切,是
一厢情愿的独台戏;情感,在角逐的人生里成了无用的摆设品。当激晴不再,
就如同掏空了灵魂的躯壳只是行尸走肉,纵使有脑袋、脑袋里依然存在思想有
意识也缺少了灵性缺少了灵气——哀,莫过大于魂丢,而身不死、心不甘!
天空,无边不着痕迹;何处有我天堂的彼岸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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