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她很注意这里事物的外部情况,光线,城市的喧嚣嘈杂,这个房间正好沉浸在城市之中。他、他在颤抖着。……他在颤抖着。……他……只顾说爱他,疯了似的爱她,他说话的声音低低的。……她本来可以回答说她不爱他。她什么也没有说。突然之间,她明白了……他并不认识她,永远不会认识她,他也无法了解这是何等的邪恶。……由于他那方面的无知,她一下明白了:在渡船上,她就已经喜欢他了。他讨她喜欢所以事情只好由她决定了。”“即使是爱我,我也希望你象和那些女人习惯做的那样做起来。”“……我认为他有许多许多女人,我喜欢我有这样的想法,混在这些女人中间不分彼此……”“我想:他的脾性本是如此,在生活中他就是这样做的,也是这样爱的,如此而已。他那一双手,出色极了,真是内行极了。我真是太幸运了,很明显,那就好比是一种技艺,他的确有那种技艺,该怎么做,怎么说,他不自知,但行之无误,十分准确。他把我当作妓女,下流货,他说我是他的唯一是爱,他当然应该那么说,就让他那么说吧。他怎么说,就让他照他所说的去做,去寻求,去找,去拿,去取,很好,都好,没有多余的渣滓,一切渣滓都经过重新包装,一切都随着急水湍流裹而去,一切都在欲望的威力下被冲决。……”无以言说、深深掩藏的爱情带着道德的矛盾降临了。选择爱情意味着接受道德上的否定。道德被否定了,但道德自始至终都存在着,渗透到思维深处,甚至成为衡量爱情的标准。我的球,午吧散要而似而午似。否定道德成为真实爱情的前提,深深理解了道德的人在尝试一种无道德的爱。催人泪下、可为之去死的爱不被家庭接受,不为社会接受,甚至不为自我道德评价接受,杜拉斯在自我与社会道德构架之间横上一枚利剑,使它们不能共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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